University of Manitoba-Asian Studies Centre - Journal of Translation/ 思绪之河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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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创刊 2001年12月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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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文学作品中充满了河流:在地狱里,有将死者与活者分开的冥河;在美国小说及改编的同名电影中,有条河含混地被说成“流淌过去”。克娄巴特拉乘着自己的船舶,沿 着无终的尼罗河,顺流而下;而塞纳河左岸,则成为浪漫青春的象征。多瑙河将布达与佩斯分隔,密西西比河把美国分成东西部。河流分支,同时也合股。

  每个有名的城市都有自己的河流;世界上的每一个国家,都至少要把一条河奉 为神圣,将其视为自己民族精神超脱的象征。在恒河水中洗浴意味着什么?顺着亚马 孙河旅行呢?那横渡卢比孔河,或者驾船行驶沿莱茵河而下,经过女妖罗蕾蕊又意味着什么呢?

  约瑟夫.康拉德的小说《黑暗的最深处》,以一次闲暇的旅行开始,顺着泰吾士 河漂泊而下,去观看一个战斗。从这条高度文明之河的视角,康拉德详细描述了,发生 在另一条河,刚果河上的良心之战。刚果河从大海,流进非洲大陆黑暗的最深处。当然,泰吾士河仅仅是一个视角。尼日利亚作家奇诺阿切比说, 当他阅读《黑暗的最深处》时,意识到他便是在河岸上跳舞的人。喻义和喻示之间发生了脱节。

  我引用了玛格丽特.劳伦丝的佳作《先明者》中,对那条朝着两个方向流动之河的描述。劳伦丝在和加拿大作家罗伯特.克若奇面谈时说过:“在小说中编写一条河, 再把它变成一个象征,这种作法是行不同的。河首先必须是真实的。”她的话, 表达了她对真实性那种感人肺腹的忠诚。然而,在《先明者》中,她的河,早在成为一条真实的河流之前,就成为一条象征之河了。

  罗伯特.克若奇自己也热爱河流。他的小说《我们是被逐放者》中的航行故事就发生在麦克凯西河上。行程是超现实主义的,描写了从幼稚发展到成熟的过程,从生到死 的过程。一组船舶的水手,追随着麦克洪尼扬斯基的尸首,踏上了去大海的航程。 小说中的主人公,可能对洪尼扬斯基之死负有责任,也许不负有责任,尽管他自己以 为他是负有责任的。他们争斗的交集点,是对书中女主角凯特.福莱瑟的爱慕。这个女主角以两条河流为名。

  在另一本小说《荒原》中,克若奇描写了一支考古小组,由一个恰到其好地取名 叫作杰克.道斯的人带领着,沿着红河,进入位处阿伯特省的荒原。书中描绘的,不但 是寻找恐龙化石的旅程,而且也是退回到史前,寻求意识之根源的旅程。各个男性成员 都是不完整的人,在七位参加旅行的成员中,只有足够的心态,组成一个人的实物。

  每一条河都是亚里士多德式的叙述模式:有开头,有中间,有结尾。叙述在一开始就立下平衡的 基本假定,求得自身发展的高度,以达到内在的、自我平衡的结尾。这是绝对的,必然的。在叙述中间,会设有纵横交错的次情节,出乎意料之外的曲折和突破。结尾是千篇一律的,直通向母亲之海。

  河流还使用传统的叙述法,成为寻求平衡的手段。河流是寻求的理想地点,其结局不是自由,就是死亡。想想汉弗来波格特将一艘取名为非洲女王的船,连同坐在船上 的凯瑟琳海埔本,顺流而下,一起拉到了大海。想想保尔塞柔克斯的电影 《莫斯奎投海湾》的结尾:在中美洲的河上逃出灭顶之灾以后,船儿在无边无际的蓝色大海上漂流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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